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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感觉状态没调整过来还是怎么的
接下来就是今天发生的事了。
闪电侠和绿灯侠在桌子对面交流智能软件的使用情况，他们之中一个语速奇快，另一个则用着各种糟糕的双关，但不管怎么说，看起来气氛不错。
蝙蝠侠很快注意到超人在踮脚，那节拍比起焦虑更像是紧张。他听了一会儿，决定路过他去拿一杯咖啡。
“B？”超人对他点头，一览无余的情绪就要从他的蓝眼睛里溢出来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蝙蝠侠回头看了他一眼，挑了下嘴角，“需要你正常点，卡尔。”
“呃，”超人拍了一下额头，跟着搭档飘出会议室，“我很好，我觉得。”
“足以证明你不太好，”蝙蝠侠把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里，以一种放松的姿态抱着手臂靠向墙壁，“想谈谈吗？”
他看上去愿意分享，但却难以启齿。蝙蝠侠有些好笑地盯着他的同伴。
“那么，又是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替他起了个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和无害，“他需要一些来自黑暗骑士的警告吗？整个哥谭都对他太纵容了。”
卡尔立刻摇头，“不，没那回事！布鲁斯他，很好，我是说，他邀请我——超人——今晚去韦恩庄园作客，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不是什么不能推拒的热情，”蝙蝠侠指出，“如果你不想去，我会让他今晚腾不出时间。”
这次超人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把额前的小卷毛变得毛糙了，“不不不，不是这样的，B，我想去，我是说——我没对付过这个，在一个好几米长的餐桌上和一个黑发蓝，呃，一个花花公子面对面吃晚餐，他优雅无比而我极其笨拙，我会毁掉这个的。”
“可真没想到你想了这么多，”蝙蝠侠叹了一口气，看向氪星人，“我只是以为你不想去，相比之下那个真的好办多了。”
“我想和他成为……朋友。”
卡尔真诚地回视他。
他黑衣的朋友一时没有说话，似乎在衡量外星人和一个人类成为朋友值不值得他把压箱底的氪石找出来以备万一，但最终他郑重地点点头。
“看我们能不能替你想到办法吧。”
闪电侠溜出来的时候他们刚刚结束了谈话。蝙蝠侠端着咖啡往回走，而蓝大个儿看起来轻松了不少，至少他完全脚踏实地在走路了。小红人回头看了一眼跟着出来的绿灯，对方向他耸了耸肩。
“布鲁斯是个聪明又有趣的人，”超人还在搭档身后说着话，“你一定也会喜欢他。”
“你总会找时间跟我证明这个，卡尔。”
“要我说，随时都行。”
超人笑起来，他倒不是真的想让B给他出一个关于晚餐时能表现良好的主意，只是这件事他需要分享，包括他满心的紧张和期待，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但不妨碍他表达出来的情绪。
出乎意料的是，蝙蝠侠是一个好的倾听者，这倒是早先完全没有想到的。